在CSS中，文本行的距離通常由行高屬性控制。行高屬性決定了該元素中文本行與基線之間的距離。然而，有時我們還需要控制行上下之間的距離，這涉及到兩個屬性：行間距和字間距。

行間距屬性（line-height）定義了文本行與文本行之間的距離。具體來說，它是這個元素中所有文本行中的最高點和最低點之間的距離。可以為行間距設置長度值或百分比值。

/* 設置行間距為1.5倍字體大小 */
p {
font-size: 16px;
line-height: 1.5;
}

字間距屬性（letter-spacing）定義了在一個元素中的字符之間的距離。可以為字間距設置負值或正值。負值會使字符更靠近一起，而正值會使它們更遠離。

/* 設置字間距為0.1em */
p {
letter-spacing: 0.1em;
}

注意，兩個屬性的使用會影響到整個段落和文本框，所以應該謹慎使用。為了保持可讀性和舒適性，應該選擇合適的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