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魯迅與周作人鬧翻大打出手

錢多多2年前17瀏覽0評論

魯迅與周作人鬧翻大打出手?

張愛玲說,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子,上面爬滿了跳蚤。

對于魯迅這樣體面的家庭來說,讓人無奈和糟心的就是家族的矛盾和紛爭。

橫眉冷對千夫指,俯首甘為孺子牛的魯迅,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家庭會這樣四分五裂,千瘡百孔,成為一生的遺憾和痛楚!

魯迅三兄弟,皆為赫赫有名人物。

魯迅作為偉大的文學家革命家自不必說,二弟周作人精通多國語言,是有名的翻譯家,文學家,三弟周建人沒有像兩個哥哥留洋日本,但自學成才,是有名的社會活動家,生物學家,新中國成立后,更是平步青云,做了大官。

可是這樣體面的家庭,也有讓人糟心的一面。 魯迅與周作人失和,大打出手,到魯迅死,兄弟的怨結還沒解開。

周建人與兒子形同陌路, 小兒子周豐三19歲的時候,在二伯父家里開槍自殺。

這個家族的撕裂與痛苦,即使擱在普通家庭也是一種難以言說的痛,但對于有名的周家,魯迅的婚姻,兄弟絕交,父子的不睦,小輩自殺,都成為眾人議論不止的素材。

而這樣的局面,都與一個日本女人有關,周作人的妻子,羽太信子。

魯迅兄弟反目始末

魯迅遵母命娶了傳統、老式的朱安,結婚當夜睡書房,婚后三天便再度赴日。

魯迅與周作人在日本的時候,與其他好友租房住,羽太信子是幫著料理家務的女傭,在平時對周作人格外的關切和照顧,兩人情愫漸生。

周作人要娶羽太信子。 娶一個日本女人,原本以為會阻力重重,但沒想到母親魯瑞竟絲毫沒有反對。

當年魯迅在日本,只是傳聞他愛上日本姑娘,才著急忙慌催他回國結婚,母親包辦婚姻娶了朱安,沒想到這成了兩人一生的糾結與痛苦,朱安無性無愛在周家待了42年,魯迅為這段錯誤的婚姻分外神傷,也因為與許廣平的這段婚姻被人詬病被人辱罵。

所以這一次,她沒有反對,而是由著兒子。

羽太信子嫁給周作人,羽太信子的妹妹羽太芳子嫁給周建人,可謂親上加親。

羽太信子生了一兒兩女,羽太芳子與周建人生了四個孩子,第一個孩子名沖,一歲夭折,小兒子周豐三后來自殺。

這一大家子人丁興旺,熱熱鬧鬧,兒子們事業有成,子孫承歡膝下,魯母很是欣喜。

魯迅、周作人在北京謀職,魯迅在教育部任職,兼任北京女子高等師范學校教授和北大兼職講師,周作人在北大做文學教授,自然是要將家眷都接到北京。

周家在紹興的祖宅被賣了,魯迅兄弟買下了北京八道灣81號的一處大宅子,1920年三兄弟及家眷歡歡喜喜搬進來,熱熱鬧鬧過了個團圓年。

但是矛盾也慢慢鋪陳開來。

魯迅是長子,從小家道中落看過不少世態炎涼,早早擔起了兄長如父的養家之責,他每個月 把自己的大部分收入都交出來養家。

男主外女主內,這一大家子的吃喝自然要有一個主事之人,魯母年事已高,作為長嫂的朱安,魯迅不睬,兩個人雖同一屋檐下,卻無話可說,連換洗衣裳都是分兩個箱子裝,一個放脫下來的臟衣,一個放漿洗好的干凈衣服,只為避免說話。

朱安自己又懦弱膽小,管家的事自然是由周作人妻子羽太信子掌管。

魯迅主外,弟媳羽太信子主內,大伯子與弟媳這種不正常的管家模式,也為日后兄弟們的決裂埋下了伏筆。

一來日常交接事宜處理多有不便,二來,賦予羽太信子管家的權利卻沒辦法制約,若她揮霍鋪張,必定嫌隙矛盾叢生。

果然,這對原本相親的兄弟,逐漸失和,甚至鬧到了反目,至死心結難解。

周建人在八道灣住了一年零八個月,在北京謀職不順,之后去了上海謀生。

周建人搬走了,剩下了魯迅與周作人這一對兄弟,但沒多久,這一對兄弟卻走向了決裂。

1923年7月18日,這天,周作人給魯迅一封信,上寫:

魯迅先生:

我昨日才知道,——但過去的事情不必再說了,我不是基督徒,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,也不想責難,——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,我以前的薔薇色的夢原來都是虛幻,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人生,我想訂正我的思想,重新入新的生活。以后請不要再到后邊院子里來。沒有,別的話。愿你安心,自重。

魯迅派人請周作人當面說清楚,但是周作人拒絕見面。

周作人后來解釋,他寫這封信起初并不是想和哥哥決裂。

但是這封含蓄的信,可憐的人間,虛幻的薔薇色的夢,重新生活,這些詞無一不是 在說哥哥做了什么讓他懷疑人生的事。

有人說是魯迅窺浴風波,也有人說是經濟問題引發的矛盾。

但究竟是怎么回事,連住在一起的魯母都一臉懵,更何況外人。

她眼見這兄弟倆前一日還同出同入地抱著書商討文章,第二日竟鬧起來,而且鬧得不可開交。

周建人也是不聞其詳。

那年的8月2日,魯迅帶著母親和妻子朱安搬離了八道灣,住進了磚塔胡同61號。

此時的八道灣,魯迅曾這樣說:八道灣此時就只剩一個中國人了。

他把八道灣形容成一個盜窟,他是被一個日本女人驅逐出來的。

自己十多年來收藏的不少拓本及器件,他還未悉數取出。

八道灣里魯迅遺留的物品,周作人捎信說到時他會派人送去,但魯迅還是堅持自己回去取。

魯迅回八道灣取一些書籍及其他物品,兄弟之間竟然大打出手。

魯迅在日記里如是記載: 下午往八道灣宅取書及什器,比進西廂,啟孟及其妻突出罵詈毆打,又以電話招重久及張鳳舉、徐耀辰來,其妻向之述我罪狀,多穢語,凡捏造未圓處,則啟孟救正之,然終取書、器而出。”

那是怎樣一個場景:羽太信子如潑婦罵街,羅列魯迅種種罪名,各種污言穢語罵魯迅,而周作人也同樣氣勢洶洶,憤慨不已。

羽太信子撒潑一樣地罵,周作人也是各種幫腔,甚至動手毆打,場面混亂而尷尬。

憤怒的周作人竟然把一個尺把高的獅狀銅香爐朝兄長頭上砸去,虧得當時有人在場,接著了香爐,魯迅才免去了一場血光之災。

兩個為人師表的大學者,這一場鬧劇,把兩個人的關系推至冰點,形成了一個死結,終生再沒有解開。

魯迅周作人反目原因剖析

郁達夫有篇文章《回憶魯迅》這樣剖析周家兩兄弟的反目: 據鳳舉他們的判斷,以為他們弟兄間的不睦,完全是兩人的誤解。 周作人氏的那位夫人,甚至說魯迅對她有失敬之處,但有時候魯迅對我說:我對啟明,總老規勸他的,教他用錢應該節省點,我們不得不想將來,但他對于經濟,總是有一個花一個,尤其他那位夫人。

作為鬧劇的目擊者,張鳳舉認為兄弟失和的原因,可能是魯迅對信子的失敬,以及雙方的經濟問題。

魯迅的好友臺靜農說起兄弟失和,說起一件事,周作人在西山養病的時候,魯迅忙著四處籌措醫藥費,他替周作人賣的一部書稿,稿費到了,魯迅很高興,想著信子也著急,連夜到后院去通知信子。

誰知信子卻告訴周作人,說魯迅連夜進來,意圖非禮,周作人也信了。

信子還對魯迅和周作人都有密切交往的章川島說:魯迅在他們的臥室下聽窗。

章川島也表示懷疑: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,因為窗前種滿了花木。

究竟是什么樣隱秘的事情,使得原本感情深厚的兄弟,結下如此深厚的怨懟?

要知道周作人病月余,魯迅特別掛懷,籌錢,探病,帶書給兄弟解悶。

周作人只說是隱秘的事情,魯迅也沒有細說是非曲直,也許有些事情本就說不清。

兄弟如參商,一輩子形同陌路。

對于1923年7月17的事情,魯迅的日記是: 改在自室,自具一肴。

周作人也有十個字左右的日記記載,不過后來竟用剪子剪去了。

他因為經濟緊張把1934年前的日記賣給了魯迅博物館。

剪去的文字,很可能就是兄弟反目的原因。

周作人在《知堂回想錄》有這樣一段話:

大凡要說明我的不錯,勢必先說對方的錯。不然也總要舉出些隱秘的事情來作材料,這都是不容易說得好,或者不大想說的,那么即使辯解有效,但是說了這些寒磣話,也就夠好笑,豈不是前門驅虎而后門進了狼嗎?

關于那個事件,我一向沒有公開的說過,過去如此,將來也如此。

魯迅兄弟失和的原因竟成了一個謎團。

但是不管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,事情鬧到這一步,這與三人的性情都有關系。

魯迅總是不茍言笑,沉默而寡言,卻也個性鮮明,最是受不得別人對他的冤枉和污蔑。

少年時鄰居衍太太誣他偷家里的錢,他遠走他鄉求學以避流言,留日時,成績及格的他被同學懷疑是作弊,他內心很是不平。

而羽太信子是個什么樣的人呢?

周建人曾說,日本婦女素有溫順節儉的美稱,卻不料二哥周作人碰到的卻是個例外。

羽太信子是個悍婦,又有點歇斯底里的底子。

信子總會動輒情緒失控,然后昏厥,周作人不知所措,便會事事依她,幾乎完全被拿捏住了。

周建人曾說:“早在辛亥革命前后,他(周作人)攜帶家眷回國居住在紹興時,他們夫婦間有過一次爭吵,結果女方歇斯底里癥大發作,周作人發愣,而他的郞舅、小姨指著他破口大罵,從此,他不敢再有絲毫‘得罪’。相反,他卻受到百般的欺凌虐待,甚至被拉到日本使館去講話。”

1934年,周作人夫婦同游日本,信子懷疑周作人有外遇,又如瘋婦般大鬧,鬧得周作人無力招架。

周作人的日記,也有不少記載自己苦于發妻的癔癥發作。

另外,信子對魯迅也有莫名的偏見和敵意。

魯迅常給周作人的孩子買糖果,羽太信子不讓孩子們接受,甚至把糖果扔掉,魯迅曾為此感慨:好像窮人買來的東西也是骯臟的。

她也不許孩子們到大伯房里來,說是就要讓他冷清,冷清到死。

信子管家,就是一個大大的錯誤。

羽太信子本是貧苦人家出身,結識魯迅及兄弟,也是因為做女傭。

在日本,女性地位普遍低下,羽太信子可以說是一種附屬一般的存在。

嫁入周家,搬進八道灣之后,一躍成為當家女主人,她的自私、狹隘、愛慕虛榮的一面開始暴露。

羽太信子接濟娘家不說,還把父母、弟弟、妹妹、甚至舅舅接來同住,這樣不分界限,不明事理的人主持一個大家庭,注定是一團糟。

沒有人能約束信子,靠嫁人改變命運的信子,內心的欲望無限膨脹。她處處擺闊,家里仆婦傭人七八個,吃穿用度極其講究,各種揮霍。

一桌子飯菜都上了桌,她卻改口要吃餃子,于是下人又連忙撤了另做,被褥用了一段時間,還算新,她卻不要了,賞給傭人,再去置辦。

魯迅說:“我總以為不計較自己,總該家庭和睦了罷,在八道灣的時候,我的薪水,全行交給二太太,連周作人的在內,每月約有六百元,然而大小病都要請日本醫生來,過日子又不節約,所以總是不夠用,要四處向朋友借。有時借到手連忙持回家,就看見醫生的汽車從家里開出來了。我就想:‘我用黃包車運來,怎敵得過用汽車帶走的呢?’”

自己講課,寫稿,辛苦掙錢,別人花起來如此奢侈,自己還得舉債供養,魯迅難免心里不痛快。

魯迅也曾讓周作人勸內人節約些,這也加劇了信子對他的敵意。

生活里的摩擦和碰撞,經濟上的暗生嫌隙,這些都是水底的污垢,遇著一個時機,總會攪得池水渾濁不堪。

信子造謠魯迅調戲他,偏偏周作人也信。

周建人說二哥周作人是意志薄弱、性情和順,卻不辨是非。

魯迅對周作人的評價是“昏”。

周作人學識淵博,溫文爾雅,但在大節和家事上就是個糊涂蟲。

兄弟鬧到如此不堪,魯迅搬走,八道灣偌大的宅子,實際上就是周作人的宅子。

這之后,周作人落水,出任偽職,背上漢奸罵名,這與他的性情,與他的日本老婆信子又莫大的關系。

兄弟決裂后,余生如陌路,怨結至死不休

決裂之后,周作人在《京報》的副刊上,以丙丁的筆名發表了一篇小詩《傷逝》

詩的內容如下:

我走盡迢遞的長途,

渡過蒼茫的大海,

兄弟呵,我來到你的墓前,

獻給你一些祭品,

作最后的供獻,

對你沉默的灰土,

作徒然的話別,

因為她那運命的女神,

忽而給予又忽而收回,

已經把你帶走了,

我照了古舊的遺風,

將這些悲哀的祭品,

來陳列在你的墓上;

兄弟,你收了這些東西吧,

都沁透了我的眼淚,

從此永隔幽明,兄弟,

只囑咐你一聲珍重!

9天以后,魯迅也以《傷逝》為題,寫了一篇小說,收在《彷徨》。

魯迅的《傷逝》,是對子君和涓生愛情的祭奠,但在周作人看來,這不是愛情的悲歌,而是假借了男女的死亡來哀悼兄弟恩斷義絕的。

《傷逝》不是普通戀愛小說,乃是假借了男女的死亡來哀悼兄弟恩情的斷絕的,我這樣說,或者世人都要以我為妄吧,但是我有我的感覺,深信這是不大會錯的。因為我以不知為不知,聲明自己不懂文學,不敢插嘴來批評,但是對于魯迅寫作這些小說的動機,卻是能夠懂得。我也痛惜這種斷絕,可是有什么辦法呢,人總只有人的力量。

魯迅和周作人同為《語絲》的核心人物,并為其撰稿,每次語絲社中聚會,魯迅總借故不出席,只為避免兄弟相見尷尬。

1936年,文學斗士魯迅病逝,魯迅遺言留下7條叮囑,最后一條是這樣的:損著別人的牙眼,卻反對報復,主張寬容的人,萬勿和他接近;

(魯迅與許廣平)

這是不是暗指周作人不好說,但對于兄弟之怨,魯迅至死也沒有釋懷吧。

哥哥去世,周作人沒去上海參加親哥哥的追悼會,而是在北大禮堂參加紀念會。

第二天,他還照常上課,不過那天,他是挾著一本《顏氏家訓》走進教室的,講的內容是家訓里的《兄弟篇》。

鈴聲響起,周作人合上書,對學生們道歉:““對不起,下一堂課我不講了,我要到魯迅的老太太那里去。”

聽了這話,大家抬頭看他,發現他的臉色十分難看。

《兄弟》里有這么一段:

兄弟者,分形連氣之人也。方其幼也,父母左提右挈,前襟后裾,食則同案,衣則傳服,學則連業,游則共方,雖有悖亂之人,不能不相愛也。及其壯也,各妻其妻,各子其子,雖有篤厚之人,不能不少衰也。娣姒之比兄弟,則疏薄矣;今使疏薄之人,而節量親厚之恩,猶方底而圓蓋,必不合矣。惟友悌深至,不為旁人之所移者,免夫!

大意是兄弟根脈相通,同吃同學,又有高堂在上,雖有荒謬悖逆之人,也不會出現大偏差。但在成人以后,娶妻生子,各有妻室,即便是誠實厚道者,在情感上也難免不發生變化。而妯娌,沒有血緣關系,自然疏遠。如果受她們的蠱惑,兄弟之間必然發生齟齬乃至裂隙,這就猶如在方形底座上硬加一個圓蓋子,無論如何是合不攏的。兄弟情深,定要勉記不能為他人改變撼動。

周作人在魯迅逝世當口講《兄弟》,是怨是悔,還是愛恨交織?說不清,說不清。

魯迅逝世后,周作人撰文兩篇,之后便聲明,不愿再寫此類文章。但是后來卻打臉了,魯迅被推上神壇,周作人卻以魯迅掙稿費。

在《知堂回想錄》不辯解說(下)中,周寫有這樣一段話:“我很自信能夠不俗,對于魯迅研究供給了兩種資料,也可以說是對得起他的了。”

不過周作人,對于筆下的魯迅,客觀而尊重,并無抹黑泄憤。

但對于這一對兄弟,本是手足,卻如參商不復相見,怎能不讓人唏噓。

上世紀六十年代,出獄后住在八道灣的周作人,送一位上門約稿的編輯時,他出他指著院內一株碩茂的丁香說:“這是家兄種的樹。”

不知道他說此話時,是感慨歲月流失,還是懷念曾經的手足溫情?

周建人的家庭悲劇

羽太信子把魯迅與周作人的關系攪得一團亂,而她也間接影響了一個人的命運-周建人。

信子的妹妹芳子,十五歲便來到周家,在姐姐的影響下,變得自私,虛榮,狹隘。

后來她嫁給了周建人,一開始還算夫婦和順。

但是周建人僅僅是個小學教員,薪資不比兩個哥哥,她對丈夫滿是嫌棄,兒子夭折對她精神更是一種刺激。

周建人后來去上海謀生,幾次三番要妻子攜子同去,但芳子過慣了八道灣奢侈的生活,她更享受親人包圍的感覺,死活不肯去上海。

連婆婆都看不下去,“哪有不跟丈夫走,而跟著姐姐的道理”

周建人后來與王蘊茹同居,生下三朵金花。

在這樣的情況下,他還是照例往八道灣寄錢,哪怕自己日子拮據。

從1923年搬出來,周建人的三個孩子,大兒子周豐二,女兒鞠子,小兒子周豐三,便于父親如同陌生人。

1936年,魯迅逝世后不久,又逢老太太80生辰,周建人為讓母親寬心,攜王蘊茹及孩子們同去拜壽。

(周建人與王蘊如)

沒想到壽宴又變鬧劇。 在家宴上,芳子帶兒子將周建人痛打一頓,長子豐二甚至要拿劍殺了父親。

此后,豐二還寫信攻擊父親,連鞠子都責備豐二過分。

連周作人也來補刀,他直接寫信攻擊,說周建人看中的王女士,與姘頭無異,與蓄妾無異。

周建人,這下徹底與這邊斷絕關系,連兒子他也不認了。

芳子的孩子,從小缺少父愛,長到少年又遇這樣的尷尬與難堪,內心定如大石壓心。

八道灣就只剩周作人一個男主人了,周豐三自小跟著二伯父,對二伯父也有濃厚感情。

但是周作人卻落水成了漢奸,這又是一重刺激,刺激到了年輕的周豐三。

1939年元旦,有個自稱是周作人的學生求見,可誰知,周作人一出現,這人就拔槍朝他射去,子彈擊中銅扣,周作人只是受了輕傷而已。

周作人認為這次謀殺是日本軍方的陰謀,日方則說是國民黨特務所為。

這次刺殺之后,日本憲兵借保護周作人的名義進駐周家,更加速了周作人的落水。

周作人任偽職時,魯迅已辭世。倘若作為民族脊梁的魯迅地下有知,知道原本志同道合的二弟成了漢奸,他會發出怎樣喟嘆!

1941年3月24日,19歲的周豐三,在家里,奪過周作人警衛隊的手槍,對準自己的太陽穴,開槍自殺了。

這個年輕人,背負的心理壓力太大,自小父親的缺席,父子十幾年后相見卻是鬧劇收場,父親不認自己,而自己敬重的二伯父又成了人所不齒的漢奸走狗。

這個家早已千瘡百孔,沒有遮羞布而言。

魯迅與朱安的婚姻悲劇,他與許廣平的師生戀,魯迅與周作人的反目,周作人的落水,周建人的拋妻棄子,周豐三的自殺,這個赫赫有名的周家,更像是一個枷鎖,一個桎梏。

這個家族的撕裂與痛苦,真的讓人分外唏噓和感慨。

一個家族的不幸,歸咎到一個女人身上,實在不公。

但有時真的,選錯一個伴侶,對人生的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小。

現在才知道,除掉名人的光環,魯迅的彷徨和苦悶,除了為國為民的憂慮之外,還有被家務所侵擾的心累。

治家真的是一門大大的學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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