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SS中可以使用text-shadow屬性來為文字添加外發光效果。text-shadow屬性由三個值組成：x軸偏移量、y軸偏移量和模糊半徑。例如：

p {
text-shadow: 1px 1px 1px #000;
}

上述代碼將為所有p標簽內的文字添加1像素的黑色外發光，陰影的偏移量為1像素。如果想要修改偏移方向，可以調整第一個和第二個值，正值表示向右或向下偏移，負值表示向左或向上偏移。例如：

p {
text-shadow: -1px 2px 3px #000;
}

上述代碼將為所有p標簽內的文字添加一個黑色的外發光，陰影向左偏移1像素，向下偏移2像素，模糊半徑為3像素。

除了顏色可以改變外，text-shadow屬性也可以與其他屬性結合使用，例如rgba()設置透明度或者inset設置為內陰影。

p {
text-shadow: 0 0 10px rgba(0, 0, 0, 0.5) inset;
}

上述代碼將為所有p標簽內的文字添加一個帶有半徑為10像素，透明度為0.5的黑色內陰影。

注：text-shadow不是所有瀏覽器都支持，需要注意兼容性問題。